文知阮从中唆摆,要迫使纬停职,文向云提出反对,谓此事应待朱回来商议,云即致长途电话召朱速回。纬之一切行动备受警方监视,希望能找出灿之下落,但却没有结果。 灿与标逃匿于废车场的铁皮屋内,他们从报纸电视中获悉玉福被劫失款二百万,但其实只掠得廿万元,疑是六已从中渔利,靠害他们,心有不甘,次找六讲数。 灿与标悄悄走入六之麻雀馆,用枪指吓着六,六初掩饰作状,但标目露凶光,六受制于枪下,只好说出阮乃是幕后主脑,灿闻言怒火填胸,要六即叫阮赶来,双方说个清楚。六乘标不觉,抽出利刀向标挥斩,标负伤倒地,枪也脱手落地,灿见状忙扑向六,标抓得手枪向六发射,六中枪身亡,而标伤重不治,灿呆了好一会,终拾起地上的枪,别标而去。 阮赶抵麻雀馆见六与标陈尸码房,知事态严重,万-警方缉捕唯一在逃的灿归案。灿必会灿出自己乃主使之人,故非要尽快找得灿,或者将他遣送出境,以防后患。 朱赶回港,知纬身陷囹圄,阮咄咄进迫,也同意他暂时退避,纬亦明白在案情未明朗化之前,不宜留在玉福。 坚见时势不妙,执拾行李离开香港,阮更感孤立无援。